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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喜欢!”哈维·吉根福斯也说。

“谁问你了?”埃米莉·吉根福斯瞥了他一眼。

“没人问我,我难道不能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吗?”

“不行。谁让你发表看法了?瞧瞧她,如果想唱,干吗不直接唱?如果想跳,干吗不直接跳?最后还不是得做决定吗?她就像模仿秀场的舞娘。”

“你怎么知道模仿秀场的舞娘什么样?”哈维·吉根福斯问。

“我怎么知道?”他老婆一字一句地回答,“你问我怎么知道?你,哈维·吉根福斯,你问我怎么知道?好吧,我告诉你。因为你那么干过。我们刚结婚时,你常常把我脱得一丝不挂,一件一件地脱。我就是这么知道的。”

所有人都大笑起来,除了哈维·吉根福斯。“哎,你疯了吗?”他说道。大家笑得更厉害了。

“饮料,”路德·佛列格勒大声喊,“埃米莉,你喝什么?达奇,再来一杯吗?弗兰妮,没问题吧?维克,你怎么啦?不喝了?”

“我差不多了。”维克·史密斯回答。

“路德·佛列格勒,你也别喝太多。”爱玛·佛列格勒说。

“维克,这比得重感冒好多了,维克,”路德说,“你听到这是哪儿冒出来的声音了吗?”他把耳朵朝爱玛的方向倾斜了一下。

“你听到我的话了。你最好别再喝了。维克是对的。”“这比得重感冒好多了,”路德说,“喝酒才是真正的男人。杜威,你呢?你知道北卡罗莱纳州州长对西弗吉尼亚州州长说什么吗?”

“是南卡罗莱纳州的州长吧?”埃米莉插话。

“不,我是说北达科他州,”路德接着说,“来吧,让我们不醉不归吧。”

“我已经醉了。”杜威·哈丁斯德恩说。

“我也快不行了。”哈维·吉根福斯也跟着说。

“嘿,你,谁问你了?”埃米莉·吉根福斯马上说。

“好了,你们吉根福斯一家的,别在公共场合打情骂俏了,”路德说,“回家吵去吧。”

“献给我们善良的老耶鲁,”达奇·辛德说道,他是吉布斯维尔高级冠军赛的忠心护卫,1914年,吉布斯维尔击败了雷丁和艾伦。

“抱抱我,最亲爱的你。抱抱我,唯一的你,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哒哒哒……哒哒哒。”莫尼卡·史密斯正在唱歌。

“水平太低了,”埃米莉又开始了,“我家的猫都比她唱得好。”

“抱抱我,最亲爱的你。”莫尼卡继续唱着,“抱抱我,独一无二的你。别做调皮的孩子。过来爸爸这里,过来这里。最亲爱的你。”

“大家不再来一杯吗?埃米莉,”路德问,“你需要来一杯。”

“是的,”哈维·吉根福斯附和着,“你需要来一杯。”

“她当然需要了。”路德说,“想喝什么?”

“给她一杯石炭酸。”莫尼卡·史密斯答道。

“你们俩别吵了,”海琳·谢弗正好出现,她不想介入其中。

“又来一个!”埃米莉自言自语。

“谁想跳舞?我要跳,我要去跳!”达奇·辛德嚷嚷着。

“是的,你想跳。你已经说过了。”埃米莉敷衍着。

“好吧,跳吧,没有人拦着你!”达奇说。

“弗兰妮!”埃米莉叫道。

“我可没拦着你,”弗兰妮说,“去吧,如果你想跳的话。”她嘀咕着,“你会喜欢的。”

“你说什么?”埃米莉没听清楚。

“我说你会喜欢的。去和他跳吧。”弗兰妮重复了一遍。

“好吧,”埃米莉说,“那我就去了,走吧,达奇。”“好的,”达奇说,“我会在碧绿的大草原上做个好梦的。”

除了路德和弗兰妮,其他人都找到了舞伴。路德过来,坐在弗兰妮旁边。

“那个埃米莉·吉根福斯,”她说,“她以为她是谁?我知道她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