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睫毛微颤,眼尾灼烧的绯红颜色几乎比夏花的颜色还要动人。
胸口的伤明明还在时不时传来一种钝痛感,但他此刻胸腔里的那颗心却急促地跳个不停。
“这样就够了呀容徽。”
她趴在他怀里,轻轻地说。
他是否愿意去喜欢这个世界,他是否愿意留恋这世间的春花秋月或是朝朝暮暮,她都没有权力去强求。
她也没有必要,一定要他为了她而改变些什么。
容徽,永远都是他自己。
而她,愿意喜欢他,永远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