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诅咒(第2/2页)

艳丽的彼岸花从在鬼舞辻无惨消散的那一刻枯萎,但是却如同在凋零那一刻如同血液一般攀上了继国缘一的腿根。

在这一瞬间,继国缘一也意识到了这所谓的诅咒的作用,他却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

继国缘一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恢复正常,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鬼杀队的柱们也赶到了这里。继国缘一点了点头,用着通知的口吻说道,“鬼舞辻无惨已经死亡。”

【珍爱之物不可视,亲近之人不可闻,抵肩而过,相逢不自知。】继国缘一在口中无声地喃喃着这个诅咒,有着赤色斑纹的剑士目光放到了似乎反应不过来的柱身上,面色也变得柔和了些许。

见不到心爱之人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继国缘一想,幸好诅咒没有降临到这些孩子们身上。

至少,他早已经没有可以去期待见到的对象了。这个诅咒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效果。

——一切都终止在了这一刻。

窗外还依旧是昏暗的,天还未亮,灶门炭治郎是被我妻善逸推醒的,“炭治郎?炭治郎!醒醒!炭治郎——”

被吵醒的灶门炭治郎愣愣地看着我妻善逸,下意识露出了一个带着困倦的笑容,“早上好,善逸!”

金发的少年脸上却是带着担忧的神情,“……炭治郎,你是做噩梦了吗?”

灶门炭治郎有些茫然,他歪了歪脑袋,“诶?你在说什么啊善逸!”

我妻善逸垂着眉毛,整个人看起来都没有精神气,“……那你,为什么要哭?”

灶门炭治郎吓了一跳,他下意识抹了一把脸,但是却并没有感受到潮湿的水意,不由地反驳道,“我没有哭啊!”

我妻善逸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用着很小很小的声音回答道,“可是,我真的听见了……”

那是一种,很悲伤却又很温柔的声音,温柔得让人想要哭出来的声音。

而这种声音,他只在炭治郎的身上感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