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埃及的劫难日(第6/12页)

“是的。”她说。

“跟我说说。艾米拉是怎么知道这个礼诺的?”

“我不知道。我想,他们是朋友,但最近的爆炸事件太多,她已经无法忍受。她和你谈过说或许你能为此做点什么。”

兰德苦笑着说:“我顶多只是个解密员,在一个叫隐秘通讯局的地方工作。我只做过几次情报工作。”

“可能她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了,”帕夏说,“你能为艾米拉讨个公道么?”

“我会尽力的,”他保证,同时也想,在中东是怎样讨公道的。有时候公道只是符合政治立场的形式而已,“告诉我一件事。礼诺,或任何可能是礼诺的人有没有曾到撒哈拉城见过她?”

“那我不知道。当然总是有男客人想在表演休息的空当请我们喝酒。通常情况下我们不会接受,除非是熟人。当然艾米拉在这工作很长时间,她认识的人比我多。”

兰德想了一会儿。“我会尽力的,”他再次保证,“不论是谁杀害了她都必须受到惩罚。如果需要帮助,我会再和你联系。”

在河边分手后他回了酒店。蕾拉已经离开房间,准备在中午见面前再去采购。兰德独自在酒店的餐厅吃了早饭,还看了当地一份英文报纸,首页就报道了关于撒哈拉城的暴行。当一个穿着敞开衬衫的大个头男人要和他一起坐时,他有点吃惊。当他看到那毛茸茸的胸部时认出是酒店的酒保——马克思·瑞特纳。

“请坐,”兰德伸手示意,“你看报纸了么?”

“是的,关于艾米拉的。”

“我当时在现场,”兰德跟他说,“我看到了爆炸发生。”

“太可怕了,太惨了!”他向前低声说,“我和她并不熟,已经好几个月没见过她了。我们是不同圈子的人。”这话像是在撇清他的嫌疑,或是撇清和她的关系。

“她让我跟你问礼诺的事。”

他耸耸肩,说:“我只听过这个人。是个卑鄙的骆驼商人。”

“我想不止如此。”

酒保跟走过的服务员点了早餐,然后又用了形容艾米拉的那句话,“我们是不同圈子的人。”

马克思·瑞特纳在用餐时,兰德已经吃完了鸡蛋在喝咖啡。但他们的话题转到了四月不同寻常的温暖天气和会集在这里的游客。“爆炸影响并不大。”兰德观察他,试着把话题转移到他想谈论的事情上。

“目前还没有,”瑞特纳说,“但如果袭击事件进一步发展,最后会对旅游业造成灾难。”

“有人说礼诺向恐怖分子出售炸弹。”

这个德国人大叫:“是谁那么说?”

“我只是道听途说。那个叫依本·夏伯拉的占卜师说因为劫难日他周一不工作。如果他们的计划也算是工作的话,这一切将会在周一前完成。”

“千万别相信占卜师跟你说的。”

“是你让我去找他的。”兰德提醒他。

他们付了钱一起离开大厅。马克思·瑞特纳这天休息,但一点他要到楼上舞厅的婚礼现场工作。他们驻足仰望着从大厅延伸向二楼舞厅的悬梯,十分引人注目。

“就因为这架悬梯,这里很受新人的欢迎,”瑞特纳跟兰德说,“大家都可以看到参加婚礼的人进门的样子。我们经常一天要办两三个婚礼或订婚宴,一年超过四百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