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久眼眸中泛起笑意波纹。
那画布其实是轻飘飘的遮在他的嘴上,但他却听话的如同被封印了的恶犬。
“我怎么可能让那样的你被别人看到呢……”必须只有我一个人看见才行。
曲宁喃喃了一句,薄久没有听清。
独占是爱欲的伊始。
薄久是曲宁的薄久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