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1章(第2/3页)

鳞龙前辈:“如果我被欺负过,你会帮我报仇吗?”

我:“当然不会。能欺负你的妖兽得是什么修为?我明显打不过啊。再说就算打得过,我与鳞龙前辈你的交情好像也没深厚到帮对方报仇的地步?如果我被欺负了,你会帮我报仇吗?”

鳞龙前辈:“有更厉害、更专业的人会帮你报仇,我排不上号。”

我:“那你就更不能单方面从我这里索取保护了。”

06414-可能存在的妖兽

鳞龙前辈尾巴伸向我,尾巴尖上托了一片鳞片,它的鳞片:“送你,作为我提出无礼假设的赔罪。”

我收下,但说:“前辈对后辈提出无礼假设,通常是在训练、启发,或者直接欺负后辈。欺负的情况前辈不可能赔罪,而非欺负的情况后辈还得感谢前辈。所以你这个赔罪很违和。”

鳞龙前辈:“那是你们人类的规矩,灵兽不遵守那个。”

我:“灵兽也会教后辈吧?”

鳞龙前辈:“会教基本的生存技巧,不过不会像人类那样精细上课。小灵兽主要是自己学习,凭感觉学,不系统,只要在自己的灵兽长辈身边就能学,自学的时候自然便知道怎么适合自己。”

鳞龙前辈:“学得很轻松,上限也很明确。所以没有办法形成可传递给非同类的功法。”

我:“高修为灵兽,能学会人类的功法吗?纯人类功法,不是妖修功法。不是照搬,而是挑选人类功法中自己可用的部分来使用?”

鳞龙前辈:“可以挑出一些,化神期以后可以使用更多。”

我:“人类修士,应该说是人形修士,最迟到元婴期时便必然开始了自研功法,化神大乘期的功法更必然是每一个修士的都独一无二,也就是说,从元婴期开始,人形修士与灵兽灵植,其实便进入了同一类修炼方式?”

杜渊前辈:“可能这个问题你得问化神大乘期。元婴期人形修士确实有自研功法的需求,但只是雏形,并不完整,这方面只有化神大乘期才能告诉你准确答案。”

我:“可化神大乘期几乎不提供准确答案,他们的答案总是模棱两可,需要听者自己悟,而且每一个听者悟出的东西很可能还都不一样。”

鳞龙前辈:“那这的确与灵兽教孩子很像。长辈提供一个模板,孩子们在模仿的同时自由发挥。没有理论,都是实例与感觉。”

我:“龙形妖兽的当前坐标是什么?任何一只的都可以。”

鳞龙前辈:“不知道。”

我:“龙形妖兽确实存在吧?”

鳞龙前辈:“像龙的程度没有我高。”

我:“正面回答问题是有多难?还是说我问问题的技术就差到让你们始终找不出准确答案?”

三位元婴长老离开了,于是树上除了我和我的猫们就只剩下鳞龙前辈与季一萄。

鳞龙前辈看看我又看看季一萄,也离开了。

我看向季一萄。

06415-前辈、长老

季一萄:“这场论道你满意吗?”

我:“你觉得我像满意的样子吗?”

季一萄:“聊了很多。”

我:“前辈们也解答了我一些问题,可惜他们还给了我更多问题。我希望他们起码能告诉我他们对这场‘论道’是否满意。”

我将此问题发给杜渊长老。

杜渊长老回复我:“论道没有满意与否,只有尽兴与否。我觉得我已经尽兴了。”

我:“没有败兴吗?”

杜渊长老:“你现在能不假思索地在称呼我们时后缀长老了吗?”

我:“好像可以了。”

杜渊长老:“说明脱离了与我们面对面的状况后,你更理性地分析了我们,不再被我们的伪装干扰思维,将我们放入了阮弥筒长老的壳子中。”

我:“装入壳子到底是更理性了,还是被拐入了套中?面对面的时候我能感知到你们身遭的细微气氛,形成直觉的材料更多,可能我就是因为从中发现了什么才迟迟无法将你们定位在长老身份上。而当我离开了那微妙的感知区域后,我失去了提醒,便走入了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