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第3/3页)

梁径想起他在车上对于亲吻的敏感,他亲了亲时舒蓬松的发顶,“抬起头。”

时舒有点走神,听到梁径的话一时没动作。

梁径就退开两步,弯身低头,从下往上亲吻时舒嘴唇。

微微凉的嘴唇被人温柔含吮,时舒游离的情绪被人捕捉、抚慰。他睁着眼睛和梁径对视、接吻,梁径没有深入,只是在他的唇瓣反复衔吻。

慢慢地,时舒仰起头,他闭上眼,沉浸在梁径愈渐温柔的亲吻里。

绳索继续一点点上升。

在捆缚他的每分每秒里,他们没有一刻停止接吻。

......

被抱上床的时候,时舒还是不肯说话。他把自己蜷缩起来,不去看梁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手腕擦破了点皮。梁径套了件裤子就去客厅找碘伏。梁径再回来的时候,时舒已经把自己蒙在了被子里。

梁径伸进去捉他的手。几乎是立刻,手腕传来极痛的触感。

时舒在咬他。很重地一口。

梁径没动。

过了会,被子里传来抽泣的声响。

手腕上滴滴答答,有液体划过。梁径掀开被子,看到抱着自己手腕哭得一塌糊涂的时舒。

“我都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你干嘛啊......”他嗓子早就不成样子。

梁径上床把人搂进怀里,他亲了亲时舒嘴唇,堵住他嘶哑的嗓音。

时舒就不说话了。他觉得脑子很不舒服,晕乎乎的。他闭上眼,筋疲力尽。

破皮的手腕被人轻轻捧出,接着,有微微凉的气体吹在上面。

碘伏棉签很轻地触碰他的伤口。

不知道过去多久,时舒疲惫得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听到梁径在耳边温柔至极地问他:“宝宝在想什么......”

梁径两幅面孔,时舒又想哭了,但是他很有骨气,他说:“想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