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只是迷迷糊糊地想起来问:“你真的想和我结婚啊?”
梁径垂眼看他,喉结微动:“嗯。”
时舒:“哦。”
瞧着,似乎是梦话。
但是,又过了几秒——
时舒:“有多想啊?”
他有点得意,似乎是真的梦到了的那种得意。
梁径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瞪着他,十分无语。
很快,他就听到这个家伙彻底沉睡的呼吸声。
注视片刻,梁径无奈:“很想。”
过了会,他亲了亲时舒额角,低声:“真的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