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长风捕春潮(第3/3页)

“擒拿手不是这么使,”封暄喉间上下一滚,握着她的手到了腰间,“拿这儿。”

司绒滑身落地,轻轻一反肘击在他腹间,被封暄从身后握着双腕,整个人被举了起来。

离地的一刹司绒低呼出声:“你……仗势欺人。”

“你欺我啊。”封暄都可以,他双手撑在枕畔,把司绒圈在了臂间,作势要下来。

“别下去!”司绒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吗,权衡之下还是选了舒坦的位置,在他双臂间仰起颈,攥着封暄的襟口低声警告,同时抬膝抵在他胸口,脚尖若有似无地滑动起来。

封暄闷出一声笑,扒了她的锦袜,让她踩个实在。

司绒脸上薄红,脚下越来越实,甚至反跳着打她的足底,那力道让司绒胆颤心惊,隔着布帛也能感受到虬结的筋络。

她口干舌燥,蜷起了脚趾,后颈沁了薄薄一层汗,紧接着汗意漫上脸颊,热得如同可以蒸云煮雾的桃靥。

在缓慢推进时汗湿了鬓发,一缕缕地被封暄环在手指上。

大病初愈,加之时隔近半月,司绒不习惯,封暄垂首吻住她,念着平素不会说的浑话,让她热,让她漾起潮雾,让她丢盔卸甲。

渝州的夜风咸湿冰冷,风里似乎带了雨滴,咸味儿的雨滴一颗一颗砸在司绒颈窝里,四溅开来,每一颗都反射着红透的耳垂与挂汗的臂膀。

春未到,长风已经掳获了桃影,在夜鸦与海潮的齐鸣中厮缠至天明。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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