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的。
院子里的雪人一个接着一个融化,连影子都没能留下;漏雨的屋顶修修又补补,新砖变旧瓦;晾衣绳上的小孩款衣服渐渐消失,只剩下大人款;大门上的铁锈从小块一点一点蔓延至大片,爬满陈旧。
十八岁的纪寒灯屈起食指,叩响面前这扇熟悉的大门。
咚。
破旧的铁门被缓缓打开。
穿着丧服的许茕茕抬起头,满脸颓废与麻木,站在冷冷清清的旧屋里,与他四目相对。
是啊。
最终,什么都没有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