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以前听他说过，是什么满足阈值的论文。去年10月份的时候，我们在辽省的基地里学习的时候，陆令就在写，后来完善了好几次，但是再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想到这，刘俪文有些挫败感和无力感。
她也写论文，陆令也写论文，现在……
“那他的社会思维五阶层理论，是不是也能写个论文呢？我觉得，这两年，他这个理论完善丰富了许多。”
“这个东西就脱离了他的专业了，不算是人格心理学方面了，更像是心理学总纲……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