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第2/3页)

可,一切都要看周宗主怎么想。

他若真想杀人,好像谁也保不住齐南华。

萧洛兰趁着闲暇又想了好些事,忽的想起马上就初十了,阿骨和阿木还没来拜年,是因为被什么事忙住了吗?倒不是她贪着小辈给她拜年,而是担心两个义子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胡思乱想了一通,萧洛兰准备等会问问周宗主。

“娘子,我有件事想告诉您。”春花犹豫的说道,双手慢慢给主母梳发。

萧洛兰笑道:“是什么?”

“少郎君那的贵客好像生病了,据说前不久不小心落水得了风寒,还在床上修养。”春花说道。

谢家郎君怎么也落水了?萧洛兰问道:“慎之没派医师看吗?”

“少郎君近日忙碌,好像忘记了这事。”春花道,今天下午,少郎君忙着齐侍郎的事,贵客的书童本想找少郎君的,被她看到了,她就问了一下,这才得知贵客生病了一事。

主母是周宅里的女主人,府里贵客生病了,少郎君又整日外出忙碌,春花想了想还是告诉了主母,万一拖成重病就不好了,毕竟那位神秘的贵客是少郎君的好友。

难道慎之和谢家郎君发生矛盾了?萧洛兰说道:“那你明日让府里医师看一下吧,若生病了就好好用药。”

“是。”春花道。

周绪端着一碗安神汤进来,对着春花道:“你下去吧。”

春花依言退下。

萧洛兰闻到了微苦涩的药味,叹了口气,她虽不怕苦但也不喜欢喝药。

“我让李繁煎的。”周绪将安神汤放在桌上,又拿了一碟蜜饯来。

萧洛兰将谢家郎君生病的事告诉了周宗主一声。

周绪没怎么在意:“既然医者明日去了,就让谢德庸好好在府里养病吧,夫人快些喝,凉了就苦了。”

萧洛兰把安神汤喝下,黛眉微蹙。

周绪用银叉叉了一块蜜饯给夫人吃,等夫人吃完以后,凑上前舔了舔夫人的唇角也尝到了丝丝甜味,馥郁的暖香丝丝缕缕的萦绕在他鼻息处。

“夫人好香。”周绪喃喃道。

床幔被扯下,纱幔飘飘荡荡的落下,似月影婆娑起舞。

帐内烛光昏黄,影影绰绰。

“周郎等一下,我还有事想问你。”萧洛兰拢了拢有些凌乱的长发,坐起身来。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别有风情。

周绪深刻理解了这句话,他就爱极了夫人在昏黄烛火下,被染上朦朦胧胧的样子,特别是此刻更是风情犹甚,在外一向端庄清艳的夫人素白衣领微开,慵慵懒懒,雪玉似的暖肌散发着玉润的光泽,墨发如瀑,他忍不住亲了过去。

萧洛兰墨色长发散落枕头处,几缕发丝和暗金细绳纠缠在一起,小小的玉牌似乎也被妇人身上的绯红染红了。

妇人雪白的手腕被男人的手扣在掌心,粉红的指尖柔软。

萧洛兰浑身一颤,香汗淋漓中,手指紧紧蜷缩成了一团,眼眸从清明到略涣散,恍惚间好像听见了周宗主哑声问她什么事?

什么事?自己好像是想问…周宗主…

“阿,阿骨…”和阿木他们怎么没来拜年?话一出口就是破碎不成音的调,萧洛兰羞红了耳尖,紧紧闭上嘴巴。

“拓跋阿骨他怎么了?”周绪眯眼望着夫人,大手抚摸着夫人潮红带露,艳若牡丹的脸颊,狭长的眼眸里情/欲如深渊。

萧洛兰一看到周宗主,羞臊无比,微微侧头。

周绪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夫人雪白的下颌,很快妇人下颌就微微泛红,他低头又问了一遍:“拓跋阿骨怎么了?”

男人声音直往萧洛兰的耳朵里钻,周宗主的呼吸似乎还带着奇异的潮香,萧洛兰脸色更红,勉强收回心神:“阿骨和阿木怎么…怎么没来拜年,我给他们的压岁礼明日送到他们府上?”这年都快过了,再不过来,她的压岁礼只能是明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