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用了。”
周辉月抬起眼,平静地说:“不是你对未婚夫的要求吗?”
虞倦:“……”
又被自己说过的话堵嘴了。
他撑着下巴,看周辉月推开窗,剪掉了那些无拘无束,肆意生长,抵在玻璃上的枝条。他的双腿不能动,手臂很瘦,却依旧很有力,虞倦觉得那些枝条应当是坚韧的,也很简单就消失了。
周辉月可能是那类责任和自尊都很强的人,未婚夫这个身份反而会让他不愿服输。
虞倦不着调地想。
虽然只是一时的借口,好像也可以继续用下去。
等一切结束,就说自己还是不满意,报完仇就跑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