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2/11页)

觊尔勒教给自己的方法和芙瑞拉小姐截然不同。

忍受痛苦最发的办法就是转移注意力,让自己不去注意痛苦所在的地方。

但是用这种办法对付快乐的感觉就实在太可惜了,芙瑞拉小姐教瑞博怎样一边享受着快乐,因为那才是快乐的意义,一边将快乐的感觉引导开去,不令它爆发出来。

不过,当快乐来的太猛太快的时候,转移注意力的办法还是相当有用的,那就是为什么自己的尾椎上总是遭到芙瑞拉小姐的针刺的原因。

当然,芙瑞拉的手法并不是总是令瑞博感到快乐。

除了针刺的痛苦外,每天早晨醒来的时候,腹部胀闷的感觉以能丹田那里火辣辣的烧灼感总是久久无法平息。

不过,这倒不是让瑞博对芙瑞拉充满反感的地方,事实上,每当瑞博看到那渐渐变得雄伟起来的他的男性的特征,瑞博心中就产生一种莫名的自豪感。

真正令瑞博感到受不了的是芙瑞拉小姐的冷嘲热讽。

嘲弄好像成为这位小姐的唯一的爱好。

虽然瑞博相当清楚,芙瑞拉小姐可能是他见到过的最博学的女人,无论是诗歌,戏剧,历史,地理或者是琴棋书画方面,她都有惊人的造诣。

也许和埃克特比起来,芙瑞拉小姐还略逊一筹,不过她的学识肯定在能前的少东家马迪耳德先生,以能隆那男爵他们之上。

不过,芙瑞拉小姐显然只将这些学识当作吸引男性的本钱,这位小姐对于一切并不是真正兴趣,瑞博对此完全肯定。

这位小姐虽然学识丰富,但是显然她并没有多少爱好。

即便连梅丁老小姐这样的老处女都爱好的戏剧,对于芙瑞拉来说只不过是在浪费时间而已。

甚至连所有女人全都热衷于的梳妆打扮,芙瑞拉小姐好像也只以为是一种谋生生段而已,连一点趣味都没有。

不过,对些瑞博倒是完全能够理解的。

毕竟,当他看到芙瑞拉小姐用烫手的热毛巾和冰冷的冷毛巾交替擦身体,看到那因为痛苦而微微扭曲的面容,虽然一切过去之后,从浴室里面走出来的芙瑞拉小姐身上的皮肤就像是新生的婴儿一样雪白粉嫩还微微透着一层柔润的粉红色,不过瑞博并不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这也许是瑞博唯一对芙瑞拉小姐抱有同情心的地方。

芙瑞拉小姐的唯一爱好就是嘲讽男人,她敢于嘲讽一切男人,甚至连埃克物特包括在内。

唯一不在此列的只有海德先生和凯尔勒。

按照芙瑞拉小姐自己的说法,凯尔勒根本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他只不过是一个杀人的机器而已,除了杀人这个家伙没有任务功能,她可没能兴趣去嘲讽一个机器。

至于海德先生,那是因为她欠海德一个很大的人情。

不过除了这两个人之外,在芙瑞拉小姐的眼里,任何男人都是她嘲笑的对象,而现在瑞博是她身边唯一的男人,因此理所当然成为她发泄的对象。

芙瑞拉小姐的嘲弄是令人难堪的而且是毫无节制的,她好像完全不懂得别人也是有自尊心的,她好像也从来不认为父母亲情对于一个人来说有着多么重要的地位,特别是像瑞博这样从小就失去父母的孩子。

只要她愿意,芙瑞拉小姐就用最刺痛瑞博的心灵的话来嘲讽他,刺激他。

正因为如此,瑞博总是尽可能得避免和芙瑞拉小姐待在一起。

除了每天晚上,芙瑞拉给自己上课的时候之外,瑞博宁愿待在花园客厅之中,是划着船到湖面上去……

一个月时间匆匆而过,在这段时间里面,也曾经发生一两起轰动全城的事情。

两个星期前,在瑟思堡郊外的一座仓库里面,有人意外的发现了七具尸体,那个发现尸体的因为惊吓过度而发了疯,因为,那样子实在是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