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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适时响起,王莹去接,转头冲我说:“精神慰藉来了,喏,你男朋友。”

  是秦川。

  他在每个不去念书的清晨都会给我来一通电话,不管我怎么解释,我们宿舍的人都不相信我们是单纯的伟大的革命友谊了。她们一致认为没人会在远洋之外有这样的惦记,即便我把他描述得凶悍、简单、粗暴、又笨又蠢。

  我那时觉得,只是她们不懂我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