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被揭去的伪装(第4/4页)

“您讲一下好吗?”

“你没看出我的脸晒得挺黑吗?”

“您去打高尔夫球了吧?”

那须认为,如果门胁真的去打高尔夫球了,他确实没有作案时间。高尔夫球一个人没法玩,再说球场的门卫和服务员都可以作证。

“不,不。打高尔夫球不会晒这么黑。”

“那您上哪儿了?”现在到海边旅行还为时过早,那须想。

“深山。”

“山?”

“你知道鹿岛枪岳这座山吗?”

“不知道。”那须毫无兴趣地摇着头。他一向把不惜花费大量金钱与精力去攀登险峻高山的人看作疯子,所以他不可能知道那座大山的名字。

“那是北阿尔卑斯山中的一座高山。”

“知道。”旁边的山路点着头。

“哦,你知道啊!”门胁有些意外,刚才他嘴上问那须知不知道枪岳,心里却在想这些,只会不遗余力地追逐罪犯行踪的刑警们与高山大海是无缘的。

“信浓町是我的出生地。”

“你是信浓町出生的?”门胁吃惊地问。

那须也想起了山路原籍在长野县。从山路的表情看,那座鹿岛枪岳离他家挺近。

“既然如此,我说起来就不费劲了。我26日晚登上鹿岛枪,住在冷池的山上休息所附近。我喜欢登山,年轻时常登,由于年龄的关系,我已有好久没登了,所以这次登山我记得很清楚。”

“登山?”那须和山路异口同声地发出惊叹。那须虽然不知道鹿岛枪在长野县的什么位置,但他觉得那天登阿尔卑斯山的人不可能在东京作案。山路是当地人,他尤为清楚那天身在鹿岛枪的人无法作案。如果门胁讲的是事实,他就绝对不是凶手。虽然他们当场无法核对他的话,但从他的自信神态上可以感到他没说谎。两个人觉得好容易推论出来的新嫌疑犯,就像远处的大山一样被迷蒙的云雾遮蔽住而完全与尘世隔绝了。

“我们再详细地调查调查吧。”那须压抑着失望引起的怅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