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林中木屋(十五)(第2/3页)

梁曼打量周围的环境,咦,这似乎是木屋?是有人把她救了回来吗?

梁曼刚想坐起身就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她的手臂软软的垂在桌子边缘,梁曼这才发现她躺的貌似不是床,而是一张银色的金属桌子,有点像……手术台?

木屋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梁曼还在疑惑就听到了脚步声,她转过头,看到一全身都笼罩在黑衣里,脸上带着白色面具的人走了过来。

“你,你……你是谁?”

来人没有说话,他走到梁曼身边,从一旁取出一双白色橡胶手套带上,目光一寸寸扫视过梁曼的躯体。

梁曼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好,是女神一般的存在,她曾经见过不少人打量她的身体,欣赏的,嫉妒的,下流的……含义各不相同,但她从没像现在这般恐惧过,白手套看她的目光不像是在看人,而像是在看物件,或者某个试验品。

“你到底是谁?你想做什么?!”

梁曼的手肘撑在金属台上,想要从这里逃走,但她刚撑起身就重新倒了回去,身体一点力气都提不起,一定是这人在自己苏醒前给自己注射了什么药。

看到白手套从一旁的金属盘子里拿起一把手术刀后,梁曼的脸立刻变得惨白,脑中不断闪过朝安血肉模糊的后颈和邓安琪的舌头。

“是你对不对?是你杀了宁安和安琪,你到底是谁?就算是死也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梁曼的声音发着抖,但她还是不断说着话,企图多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但白手套依旧不说话,他选好手术刀后就拿起剪刀开始剪梁曼的衣服。

本来梁曼应该是愤怒和羞耻的,但是在白手套冰冷的目光中,梁曼只感觉到恐惧,她的身体在发抖,这一刻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冰冷的海水之中,遍体生寒,没有希望。

剪掉衣服之后,白手套将梁曼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的脊背正对着上方,然后他拿起那把锋利的手术刀,沿着梁曼的脊柱线划了一刀,鲜血立刻流了出来,梁曼因为疼痛而惨叫了起来。

白手套置若罔闻,划了开口之后他开始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梁曼的皮肤。

这是活人剥皮的方法,在古代被当做最严酷的刑罚之一,白手套却觉得这种死法很有美感,他沉迷在这种完全掌控别人身体的快感里。

作为他“盛宴”中最难的一道菜,为了练习剥皮之术,他曾经有过几次失败品,女人的皮肤娇嫩无比,稍微一点用力就会划破皮肤,就算之后用针线缝起来也没有那个味道了。

这是他的女主角,她应该拥有最完美的皮囊,所以这一次白手套格外有耐心,他的动作缓慢精准,没有出一点差错。

皮肤被生生剥离的痛足以让人发疯,梁曼的惨叫声持续不断,原来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她甚至恨不得像朝安那样痛快被砸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一刀刀凌迟着。

先前注射的药使得梁曼一直处在神经兴奋中,连昏死过去都做不到,她就这样惨叫着,到后来她甚至哀求白手套杀了她,而白手套不为所动。

怎么能死呢?死了之后剥掉的皮就没有温度了啊……

这一次白手套没有封住梁曼的嘴,一来是担心影响剥脸皮,二来惨叫也是他盛宴的一部分,这声音让他兴奋的手都在发抖。

这场酷刑持续了很久,直到四十分钟后,梁曼的惨叫才逐渐虚弱,大量的失血使得她皮肤泛起青灰色。

终于,她如愿以偿的死掉了,而白手套也获得了一张完整的美人皮,手术台上只剩下一具血红色的裸露肌肉和筋骨的尸体。

……

当朝安和陆柏回到木屋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梁曼背对着他们站在窗边,似乎在观察什么,看的很仔细。

这个时候任向晨和许泽也从外面走了进来,在逃出一段距离后,发现没有被鬼追,两人都决定回来看看,毕竟木屋里还有他们生存需要的食物,他们就算想逃也要回来拿点东西,趁着那些鬼物很被引开了,这是最好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