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胥沉默良久,说:“有的人一旦放开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队长听出她不像是在开玩笑,有些急眼,终于意识到自己罪孽深重,“方胥,你听我给你说,有个事情你一定要知道,谢泽他是我派去——”
叩叩叩。
玄关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
方胥匆匆说了句,“不能说啦,陆先生回来了,我先挂了。”
……
胡同外的咖啡馆里。
戴着耳机的两个男人同时皱起了眉。
陆忱的手扶着耳麦,问对面的男人,“是你的人?”
沈清火摇头,神色不大对,“不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