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走过去,在那老和尚蹲着的姿势前,站住。
老和尚依然在炉边,搔首抓腮的,就像全心全意在待锅子里的肉煮熟了然后下酒来吃。
那人俯下身子来,可是双膝仍是挺直的,只要有任何一丝微动作,都可以使他弹跳一丈,挥剑杀人一般。
那人俯下身子去,在那张木头的矮桌上,蘸了蘸那又脏又破的杯子所余下的一点残酒,在木桌上用指头点了七个小点,那和尚笑了:“萧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