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雅人的哲学(第4/5页)

学术界至今仍旧无法完美地破译玛雅文,因为相比起玛雅文字的艺术感,玛雅语法的体系十分奔放:它的整个语法规则呈现出一种语言学意义上的布朗运动,无论是元辅音字母、时态变化还是主谓句式结构都保持着鲜明的随机特性,这些语言基本语素有如过狂欢节的西班牙人一样,在整个句子中疯狂地跳跃、摆动,直到让整个结构支离破碎,表现出极为狂热的非线性衍射振荡,这让混沌学者爱不释手。

更可怕的是,玛雅文字的语法规则按照太阳历而变动,太阳历一共有十八个月,换言之,还要将上述语法的混乱程度再乘以十八。二战期间美国军方曾使用这种文字作为明文电码,成功地摧毁了数个日军破译站,里面的破译人员全都疯了。

因此,有些学者推论说,玛雅人最重要的职业也许是语法教师,唯有他们才能完全摸透玛雅文语法的古怪结构,从而顺畅地与太阳神和羽蛇神交流(注:天晓得)。这些语法教师最终形成了祭司阶层。

令人们迷惑不解的是,除了整齐划一地刻在金字塔上的文字以外,他们没有在其他任何玛雅遗迹中找到哪怕只言片语的文字痕迹。学术界普遍认为这是玛雅语法教师阶层企图垄断知识的结果,而一些墨西哥爱国者则宣称,这说明玛雅人早在公元前就发明了无纸办公。

攸侯喜指挥官是一个富有逆向思维的聪明人,他并没有被这个困难所难住。他想到了一个天才的构想:既然无法用玛雅文与俘虏沟通,那么就教他们说甲骨文。

当欧洲的白人传教士第一次踏上非洲的土地时,他们也同样对当地语言茫然无知。于是传教士们就用圣经教非洲人说拉丁语和法语,然后教他们如何用标准的花体字签土地让渡书。攸侯喜指挥官只不过把这种手段有预见性地提前使用了一千五百年。

两百名俘虏被押回了营地。攸侯喜指挥官下令给他们每一个人都配备一名公共关系专家、三名饶舌的士兵和尽可能多的鹦鹉,这些人的任务就是日夜不停地在俘虏耳边说话,对俘虏实行甲骨文疲劳轰炸。很快所有的人类教师都疲惫不堪,于是不得不全部改用鹦鹉来继续。

这一狂暴填鸭式的强制学习策略持续了两个月,两百名俘虏中有一百人经受不住饶舌打击而死去,另外有九十七人因陷入疯狂状态而被淘汰,然后被猎人们带走当作捕猎野兽的诱饵。讽刺的是,玛雅男性人显然在这方面比玛雅女性的承受能力差很多。

最终只有三个玛雅人幸存了下来。他们其中一个是七十多岁的长老,他耳朵早已经聋了;另外一个则是年仅五岁的小孩子,正处于牙牙学语的阶段,结果虽然他精通了甲骨文,但是玛雅文却一点也不会。

唯一能够被称为成果的是一位年纪在四十岁的玛雅女性。她将女人在这个年龄段善于倾听并乐于传播信息的特性发挥得淋漓尽致,以优异的成绩毕业,成为殷商兵团手中唯一一个懂得玛雅文和甲骨文的翻译。

攸侯喜指挥官迫不及待地把这名自称叫夫荣的女性叫进宫殿,他急于了解整个玛雅文明的一切。夫荣很肥硕,全身都泛着健康的油光,胸前的Rx房一直垂到了肚脐,只有两个小眼睛显得很机灵。自从她学会甲骨文以后,一直勤快地四处练习口语水平,很快就成为营地中最热衷于传播信息的人,而且巨细靡遗。

看到这个女人,攸侯喜指挥官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姬昌。这个殷商的死敌当年曾经被扣押在羡里,据西歧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官员透露,在那里姬昌推演出了打败帝辛的秘诀,并将之传授给姜尚。姜尚深切地领悟其中的奥秘,随后发动了一场公共关系的战役,用无数的谣言、传言和小道消息推翻了商的统治。据说姬昌在羡里推演出的秘诀就是两个字: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