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籍、论文与理论,大学教授与游吟诗人,示巴国女皇、伯爵夫人与雅巴,以及在如此的混乱中出现的一个谜语和一个胆大妄为的想(第2/18页)

化身心满意足地从街上走来,已经酝酿好了计划:先让他无数次地尝过阴户与晕厥的滋味,等他掉入爱情的陷阱俯首称臣,就把他扔到另一个世界,无情冷漠,不告而别。她要看着他——让全世界都看着他——匍匐在自己脚下,苦苦哀求;舌头舔着地上的尘土,嘴唇亲吻着她的脚印;就像一块破布,外表就像垃圾,内心是一个温顺的王八,祈求她能看他一眼,朝他笑笑,做个手势,祈求能碰碰她的指尖、她的脚后跟,啊,行行好吧,把你的嘴和乳房给我,高傲的黑美人。

他已经陷入蔑视与嘲弄的泥沼里,雅巴还要再踩上一脚,狠狠地羞辱他:跟其他人海誓山盟,当着他的面跟邻居调情。她要让所有人看着他黯然神伤、心力交瘁,看到他像变了一个人,拿起匕首,举起砍刀:要么回来,要么我就杀了你这个臭婊子;你要敢跟别人上床,我就杀了你,再自杀。

就这样,在大白天,在每个人的眼皮子底下,他就这样连滚带爬地哭着哀求,尊严扫地,最后一点脸面也被扒得精光。他就像一只蛆虫,在泥里,在耻辱里,在死亡里,在爱情的剧痛里。来吧,把你所有的情人、姘夫都带来,在我身上插满绿帽子的旗帜,我带着满身的肮脏屈辱爱着你,请求你,来吧!我接受你,满怀感激!

雅巴不懂得享乐,这点我们已经知道了;但是她们同样不会爱也不会痛,正如已经证明的那样,雅巴没有心——她们的胸膛是空的,空无一物,无药可医。正因为如此,她无耻而又邪恶,在大街上边走边笑,高高的屁股扭来扭去。只要看她一眼,男人们就不行了。可怜的阿尔杉茹。

但是,亲爱的,佩德罗·阿尔杉茹却正坐在奇迹之篷门口等待着她。那时候,夜幕的星星刚刚点亮,月亮也刚从伊塔帕里卡的家里出来,在深绿色的油状海面上张开了双臂。佩德罗·阿尔杉茹预定了星星、月亮、平静的海面,还有一支歌——

谢谢你亲爱的娇娃

如此礼貌优雅

你不但貌美如花

而且还勇敢胆大

他靠在自己直起的阴茎上,仿佛它是奥巴的权杖。在焦急的等待中,阴茎越来越大。他仅凭男性的气味就能夺取处女的贞操,隔着一海里都能够让女人怀孕。

亲爱的,你会问:多新鲜啊,阿尔杉茹怎么知道雅巴恶毒的诡计——快别让我猜了。这很简单:佩德罗·阿尔杉茹不恰好是埃舒最喜欢的儿子吗?埃舒是通讯之神,管辖街道路口。他也是桑构的眼睛——能够看到远处,看到内心。

是埃舒告诉了他魔鬼女儿的巨大魔力与恶毒计划,不仅如此,还教给他应对的方法:“你先洗一个树叶澡,可不是什么树叶都行;你去问奥散[1],只有他能深入植物的内核。之后你要准备好番樱桃味的水,加上盐、蜂蜜和辣椒,然后把‘造物之父’泡进去,就是命根,都要放进去——会很疼,这没什么,是男人就得忍着;你马上就会看到效果:它会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命根,无论体积还是长度,也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强壮、最令人愉悦的命根。没有女人的,甚至是雅巴的阴唇能撼动它,更别提让它疲软早泄了。”

为了完成这个法术,埃舒给了他一条项链“克雷”与一条脚链“绍欧娄”。“等她睡着了,你就把‘克雷’和‘绍欧娄’给她戴上,她就会从头到脚都被拴住,永远不得逃脱。剩下的桑构会告诉你。”

桑构让他准备一次祭礼,需要十二只白公鸡、十二只黑公鸡、十二只涂上颜色的印度母鸡、一只白鸽,白鸽必须洁白无瑕,胸脯突出,叫声悦耳。祭礼最后,在曼丁卡[2]的巫术上,桑构用浸泡在爱与血中的鸽子心做了一颗红白念珠,将它交给阿尔杉茹,然后用自己电闪雷鸣般的声音对他说:“奥茹欧巴,你听好了,记住该怎么做:等雅巴已经睡着全无防备,头脚都被拴住之后,你把这颗念珠塞进她的‘苏逼拉道里奥’,安心等待结果。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跑,不要离开原来的位置,静静等待。”阿尔杉茹磕了个头,说了句“阿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