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第4/4页)

“周六晚上再见。”

我去了小酒馆。我迫不及待地要见薇拉,我坐在一张桌子旁,一个男服务生走了过来,我问他:“薇拉不在吗?”

他耸了耸肩。“她从五天前就不来了。”

“她生病了?”

“我不知道。”

我离开了小酒馆,一路跑到保罗家。他们住在三楼,我迅速爬了上去,按响了门铃,还用手敲门,一位邻居听见了声音,开门对我说:“这里没人,他们去度假了。”

“那个年轻的女孩子也去了?”

“我和您说了,这里没人。”

我又回到小酒馆,看见了让,他一个人坐在那里,我摇了摇他的身体。“薇拉在哪儿?”

他往后退了退。“你干吗生气?薇拉走了。前两个晚上我送她回去,但她和我说不必再来了,因为她要和朋友们去度假了。”

我立马就想到了安德烈。

我也想到,但愿薇拉可以在保罗回来之前回来,而且继续工作!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有时候会去小酒馆坐坐,有时候会去保罗家喝两杯,我之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保罗和凯蒂第二个周六才回来。薇拉不在,她的房间也上了锁。公寓里一直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凯蒂把窗子打开通风,然后去接在托儿所的女儿。保罗来到我家,我们去小酒馆里找让,聊天中我说起了安德烈。保罗很生气,他回到家中,因为这股奇怪的味道一直没有消散,他强行打开了薇拉的房间,我们发现了薇拉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直直地躺在床上。

尸检显示薇拉死于服用了过多的安眠药。

我们之中的第一个死者。

不久之后又出现了一个个死者。

罗伯特在他的浴室里割腕自杀。

奥尔贝特用我们的语言留下了“我唾弃你们”的字条后,上吊自杀。

玛格达削好了土豆和胡萝卜之后坐在地上,点燃瓦斯,把头放在了烤箱里。

我们第四次在酒馆进行募捐的时候,那个男服务生对我说:

“你们这些外国人,总是募捐买花圈,总是去参加葬礼。”

我对他说:“我们总是尽可能地自我娱乐。”

晚上,我继续写作。